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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老家村里开始卷分红了德信娱乐
这个时间,各位是不是都已经在老家过年了?有没有仔细看下眼前的老家是什么样子? 老家县城或村里这些年的变化速度堪比川剧变脸,最近我就被某位朋友的老家分红震惊了一万遍: 这是杭州的一个村,年底村里给她发了3万多块钱。他们一家三口,加起来一年就是10多万。 包括广州也有位村民爆料年底分红直接给每人发了38万元。注意,是每人近40万! 第一次看到这个数字,除了震撼,我承认是发自内心地羡慕了。请问现在改户口本还来得及吗? 更离谱的,这不是个例。很多村的创收能力和分红水平,可能比一部分大中型企业还要高得多。 说好了乡村大舞台,有的村却背着家人们翻身做凤凰了!不吐槽了,让我们来看看全国都是哪些村在发大钱?这些钱到底又是从哪里来的? 当然我们不提倡攀比什么,仅从数据直观来看,有的村真的实名制羡慕了,尤其广东这个省,几乎是每年全国村里分红的第一梯队。 按当地村民说法,今年的人头股(也就是福利股)平均每人4万元起步。就是啥也不干,只要是这个村的村民就可以拿到这个钱。 如果持股多最高一户可拿32万元,这还没算上地股(也就是其他物业收入)、劳动股,加起来会更高。 另一个红卫村,开头提到的将近40万数字就是从这来的,单看人均已经比猎德还要高了。 还有康乐村也是每年的流量选手,因为国际纺织城的存在,康乐村人均分红2019年就达到了24万。 今年数据还没出来,但大概率不会比猎德村低。以及瑶台村、五凤村人均过10万也是比较轻松的。 哪怕像广州知识城的莲塘、汤村,佛山的大墩村、莘村等,人均分红也有2千元~1万元不等。 萧山论坛上一位二桥村村民透露,她家人均分红2万。家里六口人,这一年就分了12万块钱。 而且不只省会杭州,整个浙江的实力都不是盖的,很多地级市的村里分红也在逐年上涨。 比如五金之都的永康堰头村,前两天一位本地女士晒出了自己家的分红:去年每人八千,今年直接人均一万,一家三口总计分到了3万块钱。 嘉兴市嘉善县的优家村,去年村民分红是1900元/股,今年涨了一百,平均每个人2000元/股。 而且发现没,按照甘肃、青海的整体经济水平,分红金额竟然不输一些中部大省。 比如青海玉树的日澳格村,1月分红大会上总共给村民发了超过31万的现金,人均508元,和中部的安徽、河南其实没差太多。 不过也有很夸张的,就是辽宁葫芦岛市的四家村,今年是第18年分红宴,现场一共分了1880万。 首先就是各位已经有共识的,征地补偿款。这一批手握土地的村里人,也是比较集中靠拆迁致富的人群。 当然了也不是哪里的村都有这个机会,主要还是大城市的城中村,比较考验投胎技术。 比如广州,2007年开始,城中村改造一直轰轰烈烈地推进。如今的猎德村、琶洲村都吃到了这波最早的红利。 尤其康乐村,2023年底拆迁后,本就富得流油的村民再次不堪重“富”。当年加上征地分红,据说人均分到了50万左右。 包括佛山乐从镇的荷村,2024年分红就包含了土地收回补偿款,每人每股可以拿到2.8万元。 通过旧改,原本的村集体用地被刷新。做产业也好、建配套也好,土地价值高了,村里收入自然也水涨船高。 比如上海的红旗村,之前巧克丽丽深度解析过它是怎么被改造的。但改造之后,红旗村走的路子也很值得去说——概括起来叫做集体经济入股,就是这个村集体以入股的形式,参与、获取中海整个真如境项目的开发收益。 这个写字楼的收益,会量化给每个村民,如此一来,红旗村就不是拆后回迁这样简单的套路了,而是从村民变成了股东。 每一个村民也参与了项目的运营,比如鸿企中心在职的有100多人都是原红旗村村民。和广州猎德村一样,这种集体收入是长期、稳定的。 目前猎德村所在的“宇宙中心”天河CBD,有一个村集体合作的天德广场,每年经济收益超过1亿元。 比如著名的农村改革第一村,安徽小岗村。以前的集体收入就是广告位招租、品牌运营之类的,利润并不算大。 这几年也在发展旅游业、农业加工等,而且做大做强了。去年小岗村景区年接待游客约62万人次,旅游收入约1.65亿人民币,今年第八年分红,累计超过了2000万元。 还有广州江门的奇榜村,坐拥七大产业园区。包括水果批发、五金、建材、花木、商业街,以及地苑、堪坑两个工业区,村民人均一套别墅。 以及青海玉树的日澳格村,村里直接建了一个消毒洗涤公司。和整个自治州34家酒店、宾馆、洗浴中心进行合作,提供一条龙服务。 一类就是前面跟各位讨论的城中村,对城市来说比如北上广深,城中村改造是势在必行的。 但往往第一步的征地就是天下第一难,入股分红也是在旧改过程中逐渐摸索、并确定下来的一种新型工作方式,最典型的就是上海。 句子有点长、也有点绕,但跟前面讨论的红旗村、猎德村是类似的——都是“村民变股民”的模式。 除了村民各自的安置房,改造后的销售分红、物业租金收入也是全体村民共享的。 在上海这样的案例数不胜数:比如闵行早期改造的旗忠村、最近的召稼楼,以及青浦的凤溪村等等。 这类农村集体分红的时代高峰应该在2018年-2022年,背后有一个很大的支点,来自2018年的“一号文件”。 通过进一步的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,所有的农村都在迅速打破原有的乡土逻辑。我们今天提到的这些农村,与其说是一个村,不如说是一家股份制的集体经济公司。 而村民作为其中一员,可以按股分红。虽然和早期农村合作社类似,但其实有根本不同。 如今的村集体不再只围绕土地本身,除了农业活动外,土地上的所有资源、新建物业产业等都可以拿来创收。 也不再只局限于一个村的发展,而是多村抱团。尤其一些自然资源条件很好的村,比如杭州的良渚,用村级资金抱团形式把北片八村都带了起来。 上海的金山区甚至尝试组建百村公司,联合10个镇的124个村集体进行项目投资。 比起县城,它更是年轻人背井离乡也不愿意回去的一片荒芜自留地。相比很多大城市,农村一直有它的局限性。 但今天来看,也有广阔未知的地方。农村致富的方式也不仅仅只有拆迁,还有更多新的可能。 比如猎德村本身位置很好,但拆迁结束之后,村民并不是就和这里无关了。还可以通过入股分红模式,享受城市持续发展带来的红利。 趁着春节假期各位如果仔细看,也许会发现越来越多的农村正和它们一样:变得有工作、有生活,最重要的是有钱拿。 也许有天,越来越多的农村年轻人不用再背井离乡,父辈扎根的土地也能让年轻人站得住脚。